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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武圣 孙存周(4)

来源:网络转载 2015-11-06 11:44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孙存周为人真诚,性情天真率直。但是也有其固执的一面。孙存周看不上的人,无论如何也搞不到一起去。孙存周与李玉琳的矛盾,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孙氏拳后来的发展。  

           

李玉琳原是郝恩光的大徒弟,又常年得到李存义的指导,功夫出众。天津武士会成立的时候给八极拳代表人物李书文、马凤图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郝恩光和李玉琳。李存义后来年迈返乡,李存义曾对李玉琳讲:“我的功夫你都已经练成了,你要再练就要练神化不测之功,练这种功夫你只有去找孙禄堂,别人谁也教不了你。”于是李玉琳带着李存义的荐书来北京找到孙禄堂先生,拜于门下,这是大约1921年。三年过去了,孙禄堂先生没有教李玉琳什么东西,只是重新让李玉琳站三体式,当然是孙氏三体式。李玉琳心中很是不快,所以也没有认真去练。然而,孙禄堂先生对李玉琳反倒越来越客气了,天津的同门都喊李玉琳为大师兄。一天李玉琳要求与孙禄堂先生搭搭手,给他喂喂劲,孙禄堂先生同意了,刚一搭手,李玉琳发力便打,被孙禄堂先生轻轻化开。李玉琳怕孙禄堂先生察觉他的动机,一会儿便借故离开了。当李玉琳去南开大学讲课时,感觉浑身乏力,虚汗如雨。李玉琳知道孙禄堂先生精通医道,于是又返回孙禄堂先生处,请孙老先生诊治。孙禄堂先生说:“你还记得早晨的事吗?”李玉琳闻此连忙跪到在地说:“老师名气这么大,可我很少见到老师跟人动手,只见老师成天写字。我要是能打倒你,我的名气可就大了。”孙禄堂先生说:“你既然讲了实话就赶快照方抓药吧,迟则不治。”于是递给李玉琳一张早已写好的药方。李玉琳吃后三日半身青紫,7日后才恢复。于是李玉琳知道孙禄堂先生艺高不可测,这样李玉琳再次递帖拜师。认真练习孙禄堂先生教的三体式、劈拳、崩拳等基础的东西,一直跟在孙禄堂先生身边学习,技艺大进。他逐渐掌握了孙氏形意拳、孙氏八卦拳、孙氏太极拳的大要,由此内劲日益充实。当时武林中很少有人能抬起李玉琳的胳膊,又因为李玉琳动作异常迅捷,力道异常浑厚,身体又松柔自如,功夫异于常人,故在武林中享有“铁臂苍猿”的美誉。成为孙禄堂老先生著名的弟子之一。但是由于孙存周与李玉琳两人的秉性不和,背景不同,加之孙存周、李玉琳都不善言辞,故两人的误解很深。由于李玉琳功夫好,年龄也较大,故后期同门多以大师兄呼之。李玉琳也以大师兄自居。比如如果没有他的允许,他不许别的弟子,尤其是比他入门晚的弟子轻易见到孙禄堂先生,树立自己是孙禄堂先生大弟子的威信。有一次以老师休息为名,把连靳云亭这样与他资格差不多的弟子也挡在了外面。这种做法使孙存周非常不满,误会李玉琳有异心。最终导致两人的矛盾达到不可调和的程度。于是孙存周对父亲讲:“您要是不让李玉琳走,我就走。”孙禄堂先生十分为难,结果李玉琳去了上海,孙存周也离开了镇江。但每次只要见到李玉琳依旧不依不饶。后来山东国术馆成立,孙禄堂先生只好把李玉琳介绍到山东国术馆去任职。孙禄堂先生仙逝后,李玉琳为了表示尊师重道,不抢孙存周的饭碗,一直没有回上海、北京教拳。对外普及只教杨澄甫为山东国术馆创编的88式杨式太极拳,只对入室弟子才传授孙氏拳学。因此,二人的不和严重影响了孙氏拳学的继承与开展。  

           

           

孙存周在江苏国术馆经常是代父教拳,在父亲外出时,代行教务长职责。江苏国术馆这时人才济济,如有孙氏拳嫡传齐公博、孙振川、孙振岱,甘凤池嫡传武术名家金佳福、金仕明父子,技击名家胡凤山、马承智、张熙堂,袁伟,武当剑传人柳印虎,达摩剑传人陈一虎,大枪肖汉卿,双手带(刀)传人徐铸仁,武当六路拳传人陈敬承以及名手唐殿卿的嫡传金一明等。江苏国术馆当时除了馆内的教学外,还担负江苏水陆警官学校的国术培训工作,以及社会普及班的义务教学。江苏本是民风较文弱的省份,在国术馆的推动下,民风一时也有所改观。  

           

中国是政治“大”国,任何事物都喜欢与政治挂钩,当时的国术运动这种倾向也很明显。一些人热衷于把国术与三民主义牵强附会地联系在一起,一些人过份拔高国术的本位,提出国术救国论,孙存周对此很反感。孙存周认为虽说国术可以体万物而不遗,但是不能脱离其修身的本位。国术的发展必须符合其自身规律,不能依附于政治需要。否则国术运动是难以持久的。孙存周的这些做法无形中也得罪了一些武林中的政客,他们暗中拆台,为江苏国术馆设置障碍。  

           

           

           

           

           

           

同年11月孙存周接到父亲的来信,要存周返回家乡。原来孙禄堂先生预知自己驾鹤之日,故催孙存周返乡。同年1216日早晨,孙禄堂先生谓仙佛已来接引,命孙存周去户外烧纸,孙存周觉得父亲健在烧什么纸呀,出去转了一圈,没有烧纸就回到屋中,装作已经烧过,未想刚一进来,父亲就责问:“你为何不去烧纸?”孙存周无奈,又出去转了一圈,仍未烧纸,当孙存周再回到屋中时,父亲斥道:“你快去烧纸,人家马上就到了。”孙存周只好去户外烧纸,存周回来后,孙禄堂先生问:“几点了?”孙存周答道:“6点零5分。”再看父亲时,气息皆无,已经端坐而逝。数日后,有路人进村,一定要找孙禄堂先生的至亲,称在蒲阳河桥头遇见了一位叫孙禄堂的老人,孙禄堂托他把一个包裹一样的东西交给孙家至亲。这时孙存周正在村子另一头招待帮助办丧事的乡亲,听说了这事,以为是有人来捣乱的,于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过去把那个人哄走了。等他回去把这事跟那些办丧事的亲戚一说,有人提醒到:“反正他是给你送东西的,又不是要东西的,不如你把东西接过来,看清楚是什么再说。”孙存周猛醒,连忙再去村外找那人,早已没有踪迹了。孙存周觉得事情非常蹊跷,联想到父亲走前要他去户外烧纸的事,越想越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