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趣谈红楼十二怪》第十讲
《土默热趣谈红楼十二怪》第十讲 (2010-01-08 22:4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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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讲：红楼怪丧——
秦可卿淫丧为什么大出殡
《红楼梦》书中最莫名其妙的人物就是秦可卿，她生前离奇古怪，死后扑溯迷离，弄的那些聪明绝顶的红学家们，人人一头雾水。脂砚斋早就发现了秦可卿的可疑之处，指出作者是否“别有所属，余所不知”。某些红学家，根据脂批透漏的 “遗簪”、“更衣”等情节，想象出秦可卿与老公爹贾珍，在天香楼上柔情缱绻，被老婆婆尤氏抓了现行，无奈“淫丧天香楼”。刘心武先生更进一步把秦可卿猜测为“削爵亲王”废太子允仍的女儿，被江宁织造曹家收养，因被元妃“告密”，被迫自缢身亡。刘心武先生还对《红楼梦》中公媳畸恋寄予了深切同情，为他们找了好多美丽的借口。且不说这些猜测是如何荒谬，只要心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解释去读《红楼梦》，就会感到美感全无，简直令人作呕！
但是，也不能不承认，《红楼梦》中的秦可卿确有些神秘。作者把她描写得生前糊糊涂涂，死后神神秘秘。作为贾氏家族长房长孙媳妇，又是家中“第一得力的人”，却非名门望族出身，居然是“营缮郎”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她居住的卧室陈设莫名其妙，屋里居然摆满了什么赵飞燕跳掌中舞用过的铜盘，安禄山掷伤杨贵妃乳房的木瓜等等。最令人诧异的是，宝玉在她的卧房中进入“太虚幻境”，见到一个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竟“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仙姑居然受宁荣二公重托，要“兼美”女士去勾引宝玉干“儿女之事”，并在“柔情缱绻〉之际与宝玉携手游玩，结果被夜叉鬼拖入“迷津”！
《红楼梦》两府中先后死了那么多人，上至贾母、贾敬，下至二尤、晴雯，谁也没有秦可卿死的风光！人死了，却不知道怎么死的。书中描写她似乎是病死的，但太虚幻境的册子中，她的画面却是“一个美人悬梁自尽”，所配的判词又说：“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由此看来，她的死似乎与“淫”字沾上了关系，并非自然死亡。秦可卿的丧钟敲响之后，奇怪的是，全府上下人等，居然都不是感到悲痛或震惊，而是感到“纳罕”。老公公贾珍，悲痛得如丧考妣，居然“哭得像泪人儿一般”；而老婆婆尤氏，却“犯了心口疼”，躺在屋里不出来；她的丈夫贾蓉，弟弟秦钟，又似乎与死者无关，表现得全无心肝，就在为姐姐送葬期间，居然与尼姑智能儿偷情。最奇怪的是宝玉，听到秦可卿的死讯，居然心口一热，吐出来一口鲜血，自己还辩解“血不归经”。
整个《红楼梦》书中最盛大的场面，大概要数秦可卿大出殡了。为了题写丧主，花重金托宫中太监戴权买来一个“龙禁尉”虚名；请了和尚道士做四十九天法事，还莫名其妙地在“天香楼”另设一奠；棺材用了薛蟠提供的一幅绝对上等“板儿”，并且是“坏了事的王爷”所预备下的；从宁府到家庙铁槛寺，送葬的队伍“像压地银山一样”！爷爷公公、叔公公们居然倾巢出动，为这个晚辈媳妇送殡。各家王公贵族，皆沿途搭棚祭拜，北静王居然亲自“路祭”，并谦逊地为死者让路。《红楼梦》中的这些不合情理的描写奇怪么？说奇怪也不奇怪。怪就怪在作者有意将“大出殡”前前后后写的扑溯迷离，奇就奇在对秦可卿的描写与书中其他人物完全不同，采用的是象征性手法，背后必有隐情。
其实，当你知道了洪昇才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附着在秦可卿身上的一系列谜语，就都有合理的谜底了。洪昇表面上明写秦可卿的故事，实际上是暗写《长生殿》案件。上一讲中我们交待，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他就是怀着爱恨交织的心情，在《红楼梦》中写下了秦可卿的故事，目的就是为了抒发自己对《长生殿》的感情，表达自己对因《长生殿》案件而痛苦终生的愤慨。在《红楼梦》中，洪昇经常眼睛盯着秦可卿形象，口里却说着自己的话。比如，书中第五回太虚幻境中秦可卿的曲子《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坠皆从敬，造衅开端实在宁，宿孽总因情”。第五回回前诗中：“问谁幻入华胥境，千古风流造孽人”，回后诗中：“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表现的都是洪昇自己因“擅风情、秉月貌”，创作《长生殿》而“造孽”“败家”的无限感慨。洪昇一生与杨贵妃结下了不解之缘，为歌颂她而成名，为歌颂她而获罪，为歌颂她而破家，最后还为歌颂她而死亡。康熙四十三年，洪昇到江宁织造府上，畅演了三天《长生殿》，归家途中，酒后失足落水，一代文豪，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文学生涯！时人悼念洪昇的诗句中，有“葬身鱼腹恨如何”，“太真生共可怜宵”，说的就是这段经历。非常巧合，洪昇死的这天，正是杨贵妃的生日，也正是《长生殿》中李杨二人谱制“霓裳羽衣曲”的日子！可能是杨玉环为了感谢洪昇，召他回到月宫“天香楼”了吧。
细心的读者不难感到，在《红楼梦》书中，秦可卿与其他人物不同，她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物，只是一个象征。她和她的故事，都暗暗隐指《长生殿》及其作者的遭遇。秦可卿（包括兼美）的形象，应该是暗隐杨贵妃。杨贵妃是中国古代著名的美人，又极为聪明，能歌善舞，制曲高明，所以，在《红楼梦》太虚幻境中，作者让她成为兼具钗黛聪明美丽的“兼美”。《红楼梦》中常常用赵飞燕、杨贵妃比喻黛玉、宝钗，环肥燕瘦，各有风致，兼二者之美，其美可知。《长生殿》中杨贵妃缢死马嵬坡后，她的两个侍女念奴和永新，一个自杀殉葬，一个守墓看坟，后又流亡金陵。所以，《红楼梦》中也让秦可卿的两个丫鬟，一个触柱而亡，一个做义女伴灵。所写这些，无非让读者在她身上看出杨贵妃的影子而已，并没有什么深意。《红楼梦》书中的贾宝玉，当然是作者自况。作者让宝玉在秦可卿香艳的卧房中入梦，在梦中与兼美“柔情缱绻”、“做儿女之事”，无非就是暗示自己是从描写杨贵妃开始，走上言情文学创作道路的。卧房中那些匪夷所思的陈设，实际上是按照戏剧舞台上的道具描写的。宝玉梦中与“兼美”携手出游时，不幸被夜叉鬼扯下“迷津”，情急之下大喊“可卿救我”！暗示的就是自己因《长生殿》获罪，被朝廷斥革下狱，落入万劫不复的人生迷津。书中宝玉听到秦可卿死讯，莫名其妙地吐血，暗示的正是康熙二十八年《长生殿》的遭遇，遭此打击，作者洪昇焉能不口吐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