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大出殡,暗示的是康熙二十八年佟皇后“国丧”,洪昇就是这个时候因为非时演剧而终生倒霉的,对此创巨痛深,刻骨铭心!“遗簪”、“更衣”就是在《长生殿》舞台上扬贵妃缢死时“婉转娥眉马前死”的悲惨无奈场景。杨贵妃是用白绫悬梁缢死的,《红楼梦》中就让秦可卿悬梁自缢。《红楼梦》书中的天香楼是宁府戏楼,古代戏楼是开敞式的,不会真的有公媳幽会,掉了簪子让婆婆拣到的事情。秦可卿死后在“天香楼另设一奠”,暗示的是《长生殿》案件发生后,戏剧界同仁为此同情作者洪昇而已。作者之所以删去原作中的“遗簪”、“更衣”情节,主要原因恐怕是与《长生殿》太相似了,不尽符合“真事隐去”的创作原则。谈到“天香楼”,还涉及到《长生殿》案件中被革职处分的另一个人,就是当时的台湾知府翁世庸。翁世庸乃是洪昇的表丈,其子翁嵩年是洪昇的表弟,曾任广东提学副史。翁世庸家在杭州葛岭的别业翁庄,又名“天香书屋”,据《武林掌故丛编》所载:天香书屋“西为湛华亭、殿春舫,屋后小池味极甘冽,甲于葛岭诸泉”。“阶前老桂婆娑,干霄蔽日,花时香飘云外”,因此得名。由于翁世庸也因《长生殿》案件受牵连,其罢官后在“天香书屋”蜗居时之愤懑忧郁心情可知,作者描写秦可卿死后“在天香楼另设一奠”,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杨贵妃是贵妃,佟皇后是死前一天方才被册封为皇后,以前身份也是“皇贵妃”。佟佳氏是清初三朝元老佟国维的长女,是康熙皇帝的表姐,康熙生母孝康太后是她的姑母。康熙帝认为自己命硬克妻,后宫先后册封过赫舍里氏、钮祜禄氏为后,但都不久便去世。佟佳氏原来一直为皇贵妃,康熙二十八年,在病入膏肓的时候,皇帝为了安慰这个表姐兼贵妃,才特旨将她由皇贵妃晋封为孝懿皇后。不过这只是个花架子而以,并无实质意义,因为册封的次日,佟皇后便去世了。正是“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佟皇后死时,年龄是三十一岁,与秦可卿相同,所以《红楼梦》书中写她“享强寿”。所谓“享强寿”,即年龄四十而死,三十一岁死亡,已进入四旬之数,古人为了面子,避讳少亡的口实,也可以勉强算“享强寿”!正宫国母去世,天下哀悼服孝,隆重举办大出殡,都是可以想见的事情。《红楼梦》书中描写的秦可卿大出殡,便是按照孝懿皇后大出殡的真实场面刻画的,“四王八公”齐来“路祭”,一路上送葬的队伍“压地银山一般”。红学界过去一直感到奇怪,一个五品“龙禁尉”的“宜人”出殡,为什么场面有如皇家?现在可以看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普通贵族的出殡场面,而是皇家“正宫国母”“国丧”的大出殡阵势。
在秦可卿大出殡中,作者以较大篇幅正面描写了“路祭”的北静王。对这个北静王的生活原型,红学界作了很多毫无根据的推测。其实北静王的真实原型就是小庄恭亲王。洪昇在北京期间与小庄恭亲王来往密切,《长生殿》的创作演出,就是在小庄亲王的怂恿下进行的。小庄恭亲王是豫亲王多铎之孙,多铎与洪昇的外祖父黄机关系密切,所以《红楼梦》中北静王说自己与宝玉“两家祖父相与之情,从未以异姓视之”。
前几天有个网友发帖,用秦可卿是从育婴堂抱养的,来否定笔者的上述考证。据该网友考证,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育婴堂是乾隆年间建立的,建立的地点在天津,所以他认为康熙年间杭州的洪昇写不出育婴堂。这真是既孤陋寡闻又令人哭笑不得的荒诞“考证”。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育婴堂建立于何时何地笔者无考,但杭州的育婴堂确实古已有之。清代丁丙所辑《武林坊巷志》中《芝松坊二》里面,有大量关于杭州育婴堂的史料。这些史料证明,杭州的育婴堂始建于南宋高宗绍兴十三年,元明两代屡建屡毁,清初的康熙年间复建,地址就在吴山脚下,一直延续到清末。洪昇乃顺康年间人,《红楼梦》创作于康熙中期,其时杭州育婴堂早已复建,因此不难顺笔写入书中。育婴堂的历史不仅不能否定洪昇的著作权,反而从一个侧面印证了洪昇的作者身份。
“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这段秦可卿的“判词”,不知难倒了多少红学家!其实很简单,洪昇前两句说的是,我这个情种,与李杨情事相逢,必然写出宣扬情淫的作品。注意,《红楼梦》作者并不把“淫”字视为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他公然说“情即是淫,知情更淫“,并把宝玉说成是“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洪昇本人就是言情戏曲创作的最高手,这样自况,可见十分自负。洪昇因为被革去功名,造成洪家永远败落,不得复兴,所以终生背负着“不肖”的罪名。后两句说的就是为自己辩解的话,你们说“不肖子弟”是我吗?其实最先“造衅开端”的,是宁府,是你们皇家,秦可卿与佟后,都是皇家的贵妃嘛!
说到秦可卿大出殡,还必然联想到《红楼梦》中的“送春苦调”和“金陵情结”问题。洪昇以李隆基、杨玉环的爱情故事,创作了著名传奇《长生殿》。剧中写安史之乱后,宫中的梨园班主李龟年流落至金陵郊外鹫峰寺,怀抱琵琶长街卖唱,弹唱一曲 “不提防余年值乱离”,引起众人的唏嘘感慨。又巧遇昔日曾服侍杨玉环的两个宫女永新、念奴,也流落在金陵女贞观出家,此时二人正在清明节哭祭娘娘。三人相遇后一起回忆“天宝遗事”, 表达了世事沧桑、慷慨悲凉、催人泪下的一幕。《红楼梦》开篇便叙述贾雨村与冷子兴在“金陵石头城”相遇,演说荣国府的故事。书中还刻意描写贾家“金陵老宅子”虽然处于“末世”,但仍然是一派葱郁繁华的景象。书中虽然屡次提到金陵,但却无一字关于金陵景物的描写;反倒是对“长安大都”(北京)、“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杭州)这些虚写的地名,做了着实的描写。作者既不实写金陵,又用金陵开篇,并将书中讴歌的十二个女子命名为“金陵十二钗”,显然作者虽然不打算以金陵为作品背景,但创作时内心却存在着一个挥之不去的“金陵情结”。
要想解开这个谜,需要从一个不相干的故事说起。洪昇《稗畦集》中,有一首名为《黄式序出其祖母顾太君诗集见示》的诗:
绛帏黄发太夫人,哲嗣传来苦调新。
斑竹一枝千滴泪,湘江烟雨不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