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房利美(Fannie Mae)和房地美(Freddie Mac)联邦监管方FHFA的统帅,德马科会直接影响美国房产市场的复苏,拥有这样职位的人可是寥寥可数的。FHFA在2011年10月修订了一项再融资计划,针对的是房产欠款高于房产价值的借款人。该机构在今年颁布了新的指导方针,使房主更易于将房屋短售,从而避免房子被止赎。
部分房产行业专家对德马科的决议提出了质疑。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齐曼房地产研究中心(Ziman Center for Real Estate)的主任斯图尔特•加布里埃尔(Stuart Gabriel)称,FHFA推迟的一些举措以及取消的一些债务免除计划本来是有可能帮助到许多房主的。德马科在7月份宣布,FHFA不允许给房子欠款额高于房子价值的借款人降低贷款本金。该机构一名女发言人称,如果没有FHFA的这个新规定,那么会有近250,000名借款人符合资格,而实施该举措至少会有一年时间,由此产生的费用就该都转移给纳税人了。她说,FHFA总共已帮助近250万借款人避免房子被止赎,有170多万人通过住房可偿付再融资计划(Home Affordable Refinance Program,简称“HARP”)再融资。
全球影响力人物
安吉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弗朗索瓦•奥朗德(Francois Hollande)
德国总理/法国总统
默克尔与新当选的奥朗德在挽救欧元区的最佳方式是什么这个问题上存在分歧,而这二人之间的冲突可能会对全球经济产生深远影响。今年58岁的奥朗德希望采取支持经济增长的刺激举措,而同样也是58岁的默克尔则偏向财政紧缩措施。一些投资者认为,这两位领导人在解决债务危机的过程中必须学会合作。此外,他们二人在国内也都面临着各自的难题,法国在其主权债务评级于1月份被标准普尔(Standard & Poor)从AAA降至AA+之后受到投资者的密切关注,同时其他评级巨头也暗示他们或许会跟进。奥朗德最近还公布了一项预算计划,计划把法国部分最富裕人士的总税率提高至75%。至于默克尔,尽管其现在的支持率高于2009重新当选时的水平,她依然会在明年的选举中面临来自该国前财长佩尔•施泰因布吕克(Peer Steinbruck)的严峻挑战。他批评默克尔没有采取足够行动来团结欧元区和帮助像希腊这样的处境维艰的成员国。
马里奥•德拉吉(Mario Draghi)
欧洲央行(European Central Bank)行长
在执掌欧洲央行的头一年,65岁的德拉吉尽力缓解了部分投资者对欧洲大陆债务危机的担忧,但疑虑情绪依然存在。富国咨询公司(Wells Fargo Advisors)国际策略师萨米尔•萨马纳(Sameer Samana)称,德拉吉在7月底做出的“不惜任何代价”采取行动维护欧元区完整的承诺在金融市场中引起反响,提振了全球范围的股市。这最初的暗示,以及接下来欧洲央行在9月份宣布的无限额债券购买计划将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国债收益率从今年夏季的欧元时代逾7%的高点拉低至3%左右。不过,由于投资者开始质疑德拉吉是否会信守承诺来购买必要数量的债券以降低那些申请救助的国家的借款成本,国债收益率开始再次上升。许多人正在关注那些最有需要的国家是否能够得到救助。
新兴市场消费者
几年前,当托马斯•梅伦德兹(Thomas Melendez)到中国旅行时,他注意到相当多的人都不把新衣服上的标签剪掉,他们喜欢让他们手腕处的那块小布片彰显他们穿的是阿玛尼(Armani)或其他某个高档品牌。而如今,这位资产规模20亿美元的MFS International Diversification基金的经理已经重新定位其投资组合以借助中国消费者阶层日益扩大这股东风,根据市场调研机构欧睿信息咨询公司(Euromonitor International)的数据,中国的奢侈品开支在过去五年翻了两番多。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所发生的一切也在不同程度上在很多发展中国家上演。确实,如果中国的女性没买下那些寇驰(Coach)手袋、非洲的妇女没有购买那些洗衣剂的话,金融危机期间全球经济的状况可能会更糟糕。摩根大通新兴市场研究全球负责人张愉珍称,新兴市场在2008年至2011年的平均增长率达5.6%,而许多发达经济体则是零增长。她还说,新兴经济体在今年将占到71.6%的全球增长量。资产规模280亿美元的奥本海默发展中市场基金(Oppenheimer Developing Markets fund)的经理贾斯汀•莱弗伦兹(Justin Leverenz)说,“全球每家跨国公司都有新兴市场消费者策略”也就不足为奇了。
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
俄罗斯总统
得益于其精明的政治手腕和多年来由俄罗斯的油气生产推动的经济发展,这位前克格勃(KGB)官员已经掌权了12年时间。今年60岁的普金曾两次担任这个前共产主义国家的总理,现在正第三次出任总统。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教授丹尼尔•特瑞斯曼(Daniel Treisman)说:“普金在经济繁荣年月积累的大规模储备金帮助俄罗斯政府安然度过2008年的金融危机。”普金在今年9月份的亚太领导人峰会上还表示计划将该国的注意力从欧洲转向与中国和亚洲建立更牢固的经济联系上,此举可能会改变全球经济格局。然而,在预计于2018年举行的下届总统选举之前,普金还面临着国内和国外的双重挑战。在国内,他必须应对日益壮大的中产阶层提出的其领导的专制政权未能为人民提供充足的医疗和教育的抱怨。此外,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教授史蒂芬•费什(Steven Fish)指出,俄罗斯对石油资源的依赖及其破败的基础设施依然是经济发展潜在的关键性弱点。费什还指出,普金在国际上也遭受巨大压力,比如西方要求其取消俄罗斯对叙利亚总统巴沙尔•阿萨德(Bashar al-Assad)残暴政权的支持以及更好地充当中国与西方之间的沟通桥梁。他说:“普金越来越表现出害怕带有民主意味的任何事情。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在慢慢恶化,而且几乎不被察觉。”
医疗改革巨头
德瓦尔•帕特里克(Deval Patrick)
马萨诸塞州州长
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也许制定了马萨诸塞主要的医疗改革法律,但实施这些改革措施的任务却留给了他的继任者──民主党的德瓦尔•帕特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