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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祖朱棣为何活剐三千宫女?(3)

来源:网络转载 2015-12-04 06:57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1953年2月,毛泽东与陈毅同游南京紫金山,共发思古之幽情。陈毅兴致勃勃地讲了当地关于朱元璋的一些传说故事,毛泽东接着说:“朱洪武是个放牛娃出身,人倒也不蠢。他有个谋士叫朱升,很有见识。朱洪武听了朱升的话‘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最后取得了民心,得了天下。”这里所谓的“高筑墙”,大概是指加固加高城墙,以增强防卫能力的措施。朱棣等承其遗志,更将长城的土墙加固成砖墙,并增设了许多烽火台。众所周知,在20世纪70年代,毛泽东提出过“深挖洞、广集粮、不称霸”以及“备战、备荒、为人民”两个基本口号,显然是从朱元璋的策略中发展而来的。朱元璋打天下时十分注重知识分子的作用,毛泽东更是这样。他在延安时期撰写的《大量吸收知识分子》等重要文章,其着眼点也是文武两手并用。

 

毛泽东对朱元璋怀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对如何评价这位历史人物也有自己的定见。1948年11月,明史专家吴晗辗转来到河北省平山县的西柏坡,将他在当年8月份写完准备再版的《朱元璋传》的修改稿送请毛泽东阅正。正在指挥解放战争的毛泽东挤出时间仔细阅读了书稿,还约请吴晗深谈了两次。隔了几天,毛泽东在退还《朱元璋传》原稿时,还特地给吴晗写了信。信中说:“两次晤谈,甚快。大著阅毕,兹奉还。此书用功甚勤,掘发甚广,给我启发不少,深为感谢。有些不成熟的意见,仅供参考,业已面告。此外尚有一点,即在方法问题上,先生似尚未完全接受历史唯物主义作为观察历史的方法论。倘若先生于这方面加力用一番工夫,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此信对吴晗苦心为朱元璋立传称道有加,但又指出吴晗“似尚未完全接受历史唯物主义作为观察历史的方法论”。从中不难看出,毛泽东和吴晗在对朱元璋的评价问题上存在一定差异。在毛泽东眼中,唯物史观亦可称作“奴隶史观”,是底层人民在创造历史,历史上的农民起义都程度不同地推动了历史的进步。朱元璋作为农民起义的首领,亦当作如是观。而吴晗的《朱元璋传》却以朱元璋影射蒋介石,显然没有贯彻唯物史观的阶级观点。新中国成立后,吴晗根据毛泽东的意见,从1954年开始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重新写了《朱元璋传》。1955年春,油印出100多份,再次呈送毛泽东以博指教。毛泽东又认真通读了一遍,在书中多处用铅笔画了直线、曲线等符号和着重号。如今在中南海毛泽东故居书房里,还保存着这本吴晗写有“送毛主席,请予指正”的上、下两册十六开油印书稿。毛泽东对吴晗的修改表示满意,同时指出:“朱元璋是农民起义领袖,是应该肯定的,应该写得好点,不要写得那么坏(指朱元璋的晚年)。”1964年,吴晗根据征集来的各方意见,利用病休时间再一次对书稿作了修改,并于1965年正式出版。在该版序言中,吴晗对自己写这本书历时二十载、四易其稿过程中的思想变化作了交代,其中坦称原稿“给历史上较为突出的封建帝王朱元璋以过分的斥责”。

 

朱元璋是一个复杂的历史人物。其晚年以猛治国,用严刑峻法惩治贪污,澄清吏治,结果倒使人人自危。这反映出他虽身居九五之尊,但原来身处草根阶层的无奈和怨苦仍在其心中刻下了磨灭不去的烙印。比起那些穷奢极欲、风流成性的皇帝来,朱元璋还算俭约自持。朱元璋晚年猜忌日甚,错杀了许多人,这一点特别为后来人所诟病。毛泽东并不是认为朱元璋没有过错,只是认为对朱元璋这位农民起义的领袖应采取基本肯定的态度,“应该写得好点,不要写得那么坏”。

 

毛泽东对朱元璋的经历研究得相当仔细,甚至一些具体的历史环节也不放过。比如,元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春,朱元璋在即吴王位后亲自率兵征伐武昌,一举荡平汉、沔、荆、岳等地区。毛泽东读到《明史》涉及此事的时候批道:“不令诸子孙统兵作战,失策。”在他看来,朱元璋应该让诸子孙在枪林弹雨中经受锻炼,不能让他们坐享其成。

 

毛泽东称朱棣“搞得比较好”

 

明成祖朱棣系朱元璋的第四子,初封燕王。因太子朱标早逝,朱元璋死后即由长孙朱允炆继位,是为建文帝。朱允炆采纳大臣齐泰、黄子澄等的建议而削藩,以免重蹈西汉“七国之乱”、西晋“八王之乱”的覆辙。在此背景下,燕王朱棣身处危殆,于是以“靖难”、“清君侧”为名起兵造反,在建文四年(1402年)攻破南京,随后即皇帝位,杀齐泰、黄子澄、方孝孺等所谓奸臣,并灭其族。

 

毛泽东在读清人谷应泰所撰《明史纪事本末》时,仔细揣摩了朱棣造反夺取皇位的过程,并多有评论。朱棣在与南京对峙的过程中出生入死,打过许多漂亮的胜仗,特别是建文二年(1400年)的白沟河战役(战场在今河北雄县),朱棣将李景隆等率领的勤王之师打得大败,使其“委弃器械辎重山积,斩首及溺死者十余万”。但在随后的东昌战役中,朱棣骄傲轻敌,结果被盛庸等击败,被擒斩万余人,“燕兵大败,遂北奔”。当时朱棣身处重围,左冲右突,奋力死战才得以逃脱。毛泽东在对比了两次战役之后评论道:“白沟河大胜之后,宜有此败。”这就是说,朱棣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注定会有闪失。我们知道,毛泽东曾多次告诫军事将领不要“犯大胜之后骄傲的错误”,想必是从中得到过启发。

 

朱棣后来重整旗鼓,千里奔袭,竟然兵临南京城下。建文帝多次派人前往朱棣大营,许以割地求和。但朱棣不为所动,口口声声要捉拿“奸臣”,显出咄咄逼人的架势。毛泽东读至此写道:“始终以索战犯为词,使南京无法答允。”言下之意,朱棣是有意将矛盾尖锐化,以遂其夺取天下之志。朱棣兵临南京城下,实际上是孤军深入,带有相当的冒险性。这时如果朱允炆弃城而走,作战略转移,不见得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方孝孺等人竟无半策匡时艰,“唯剩一死报君王”。方孝孺以名节自励,一心想以死留名千载,实际上形同愚人。朱棣令其草即位诏不果,威胁道:“你不怕灭了你的九族吗?”哪知方孝孺说:“灭十族又何妨!”结果陪方孝孺去死的亲戚、学生竟达800多人。毛泽东对这位智谋不足、呆滞有余的书生没有什么好印象。据陈伯达回忆,他有次向毛泽东推荐方孝孺写的《深虑论》,毛泽东说:“他自己的命运怎么样?他自己的命运都虑不到,还谈什么深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