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总:因为我们做的业务首先是刚才说的要做业务影响分析,我们做的这个其实不仅仅是灾备,我们做的是业务连续,(英)我们要使一个业务能够持续运作,就包括刚才黄总讲的,我们构件了整个从基础架构到IT系统平台,然后到运维流程,再到紧急事件发生时候的应急,再到灾备的切换,再到切换之后整个业务的应急,然后再到回退,整个这个流程,业务连续的流程在我们过去的这么多年,在国内以银行业为标准的话,可能我们做了70%以上的全国性的大客户,他们的业务连续的咨询我们做得非常多,而且我们也协助行业的主管部门做这方面的流程指引,应该说通过这么多年的工作积累了相当大的经验。
记者:您说的70%是什么?
汪总:全国性的银行。
记者:上午中国人民银行郭总也提到现在中国有3000多家中小银行,万国数据有这方面的优势,下一步对中小银行有什么考虑?
黄总:我们的客户名单里有100多位,但是我们做过的咨询更多了,大部分是金融行业,但是相比金融行业的总数相比我们只不过做了一部分,大部分是覆盖全国性的。但是我觉得中小银行是这样的,我们的客户分类里面从高端客户、中端客户和偏下的客户来讲,做高中低有两个概念的一个是IT的成熟度,第二个是业务规模,有不同的层次,我们有两个维度看我们的客户。刚才讲了建立这个市场,我们对这个市场细分的话,一定从这两个维度来看,有的公司规模很大,但是IT程度很低,但总体来说因为银行的业务需求和监管的需求,大小银行监管的标准是一样的,所以对中小企业来讲确实也面临一个很大的挑战,中小的金融机构,要符合银监会的标准,所以监管的代价很大。像我们说的(英)的话,会碰到很大的运营成本、管理成本,所以并不是说所有的中小银行未来都能在能力上和财力上能够满足监管的要求,这就带来一个机遇和挑战。但我们很不幸看到很多中小银行现在还在自己投资,实际上他们投资可能今年投下去了,明年、后年是不是能持续?信息安全是一个持续的成本,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逻辑上来讲应该说他们更倾向于外包,但是外包带来一些技术问题,以前我们看到这个市场涉及到两个很重要的瓶颈,我们觉得是比较大的门槛,一个是网络,因为通过跨省的网络成本很高,骨干网的传输,这是成本上的瓶颈。第二个是我们以前的技术实施远程的技术还有资源的共享度还是有一定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今天讲虚拟化技术出来以后,从技术上解决了这样一个真正降低成本的可能性,网络上面我觉得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这个瓶颈,但是好了很多,但是资费总体在下降。而且有些东西从万国来讲,我们在构建网络状的数据中心有一个好处,在我们点对点的数据中心我们建立自己的骨干网,这个计划我们已经开始做了,可能明年年底把它真正构建起来。这样的话解决这个网络传输的成本瓶颈,中小企业来共享数据中心,要有共享的模式去做它就变成可能。以前讲的因为涉及到这两个解决不了的瓶颈,现在看来随着技术的发展包括我们的规模的形成,为将来几千家中小企业共享,我们的布局相对来说也比较分散,我们在全国六个城市有布局,这样的话可以从区域的角度集中到我们数据中心,大家可以来共享这些IT资源,未来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我们讲技术发展带来很多好处,以前我们讲大家说灾备是评战结合,以前做不到共享,为什么人家问(英)为什么能做,(英)很有意思,美国的一些中小企业客户很务实,他并不是说一定要自己专属的用这个资源,而中国的客户不管大小,即使外包也要专属的,专属的话共享的可能性就没有了。这是很难的,因为美国的客户很有意思,只要一台机器你给我一个备份的可能性,将来我用的时候你能给我这个资源,不是要专属于我的。而中国的客户不管大小,占有欲特别强,什么都要自己的。但是我想这个观念会变,当他觉得有成本压力的时候,我们讲专属,再有这样的资源用也是需要成本的,我觉得这是观念上以及技术手段上,现在虚拟以后其实也是能给客户感觉上的专职的,还是能满足他们的,但是实际上底层还是在调配资源的。从经济的角度来讲他也能获得共享以后又不失去自己的独占性,然后又大幅度地降低成本。这三个要素都要满足,不能说独占性要求不合理,市场就是这样,就这样要求也很难一下子改变,所以我们的(英)要想办法满足他这种需求,未来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慢慢找到解决方案的。
汪总:而且GDS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从高可用服务的技术管理水平上面,现在我们已经支持一些中小金融机构做它的生产的系统级的运维外包,而且这些中小金融机构是全国很多个点,我们是作为他的核心点给他们提供生产服务,一定程度上的集中管理模式已经形成了。
记者:有没有这样的数据?服务了多少家中小金融机构?
汪总:因为一个点基本上是一个机构,所以如果这样算起来的话,已经有十几家了。
记者:刚才黄总也提到下一步想建一个骨干网,现在我们在六个城市有这样的数据中心,我们在选择数据中心的选址的时候一般会考虑到哪些因素?建立这个骨干网会考虑哪些因素?
黄总:数据中心的选址很复杂、非常复杂。第一我们首先要看到,作为一个商业机构,首先要看市场布局怎么样,把华东、华南、华北、西南、西北这样传统地去分,我们大概知道有哪些热点,这是我们第一个前提,今天我要去新疆选。当然也有一种逻辑是数据中心不在乎地域,因为可以远程地放,印象当中是对的,但是中国有些现状很难克服,第一是观念的问题,中国很多客户需要看得见,摸得着的,这是一个观念上的问题,他对这种完全远程的太远的东西,他有心理距离,他心里有半径的,从理性上是认同的远的和近的没什么差别。第二是网络的环境是不平衡的,今天国内尽管网络很快发展了20年,今天在座的都是搞IT的,都知道,无论是骨干传输、互联网传输还是到最终用户的最后一公里传输,每个省市是不平衡的,它不是均衡的。换句话说今天青海很好,它的环境特别适合建数据中心,电也便宜,水也很冷,空气清洁度也很高,理论上这是一个很好的选址,当地政府说我不要钱,这是很好的,但是网络环境不行。所以我们第二个就要客观到客户的心里距离,还有市场客户心里距离网络环境,网络环境很重要是因为我们要看服务的客户越来越互联网化,互联网的一些关键结点变成我们考虑的重要的要素。除非咱们国家现在我知道的连杭州大概十个关键结点,原来是九个。另外如果有一些海外业务的话,甚至希望是靠近登陆站更近一点,靠近海外的登陆站像汕头、上海、青岛,有一些对海外的传输效率更高一点。所以说网络的关键结点要素是我们另外考虑的蛮重要的要素。另外是电力资源,能源的长期供应能力和可扩性,这也是支撑数据中心很核心的要素。这几点以外还有一点就是人的因素,刚才我们讲到青海,青海是很理想的,除了网络以外还有一个人,今天在青海维护一个数据中心,很难把一些重要的科技人才空运在那儿,让他长期坚守在这种岗位上,这个跟发配也没什么差别。因为基本上搞IT运营的人至少还是一个白领,他不是一个喜欢田园生活的人,所以他是操作性的,本来日常维护运营中心某种程度上是比较枯燥的,人员的稳定性很差的,而且人不可能让系统和工具完全替代的,这个也是一个挑战,这也是我们讲的相对人才容易找的地方。我举一个例子,在昆山建一个数据中心,现在我们也培训了一些,招一个合格的运营这些动力还不是IT设备,我们招了很长很长时间,离上海还很近的,上海人这条线不肯跨过来。更不要说更偏远的地方了,但是我们在成都、上海、广州、北京招这些人比较容易一点,人才比较聚集一点。这几点是我们选址数据中心关键要素。
记者:您刚才说的骨干网您预计会覆盖到几个城市?